我被小孩转身搂住,“良意、良意”他叫啊叫地,叼着我的舌头,当作很珍贵的东西吮咬。而真如他所愿,要这从未开启过的阴道感受性器的全貌,血色却在他脸上飞快地溜走了。
其实眼下远没到真正痛的地步,只是小孩妄自遐想,加之我故意摆出来的态度,他心里的害怕是大过肉体的。
我起身支着手臂,问他:“到底要不要做?”
小孩惊恐地点头,像要上战场。
我随即亲吻着他的身体,一路往下移动,直到腿间,直到他隐蔽的会阴,这里比它主人更固执,但并不是毫无办法。我先用鼻尖碰了碰阴口上方,暗自祈祷,才将嘴唇贴上缝隙,手指轻掰着,希望能进入其中。
小孩愕然:“良意?!”
“别动,”我压稳他僵硬的腹部,“屁股抬高。”
“不不,不要碰那里!!……别舔!!别……”
我看不见他,但我猜他捂住了嘴。
手里骨架的尺寸实在小,但这样窄的盆骨外边,屁股肉却长得丰腴,尤其软尤其嫩,握在掌中会有小部分外溢,捧着好似捧住了稍大点的蜜桃,已剥干净表皮,露出光滑饱满的果肉,从小腹到睾丸,再至阴口,前后一根毛也没有,除了从缝隙里蔓延开来的绯红,他身上到处都纯白得叫人惊喜。
凝视这样的果肉,我忍不住在其表面留下诸多咬痕,牙印,松口后臀尖的颤抖是能看得到的,得
意吓得直坐起来,揪着我的头发叫我停下。
我别无选择,捧着蜜桃亲啃,满手满脸尽是汁水。小孩着急拿脚跟敲我后背,捉来攥着,小巧的脚掌像熟虾仁一样蜷曲。
“不要了良意,真的不要碰了”
小孩颤打得凶,呜咽着,叫声颇为无助,而舌头挤进肉缝内,肌膜嫩滑,夹缝的紧致,触感全然不是光靠手指足以体会的。我伸直舌根,又弯曲着去刮更软的地方,他前面的阴茎开始冒水珠。
在他体内浅滩上,我尝试轻咬某一处,或专抵着哪片区域琢磨,如此不过多久,上方阴茎的铃口接连涌出液体,直至变成一股不小的溪流,淋湿他的腹部,那里没什么肉,但也不瘦弱,眼下并不深邃的线条旁有碎鳞闪耀。
“良意不要了不要舔了”
小孩像被烈酒浇淋,全身又烫又红,我的吐息拂过哪里,哪里就战栗得难停。我抱人起来,小孩坐在怀里抽泣,背上已是层薄薄的细汗了。
“脏啊好脏”
“澡都洗了,哪里脏?”
“就是脏良意,脏死了”
他边这么厌恶着,边同我接吻,且十分享受,得意的诸多毛病都能在床上治好,打哭嗝、洁癖,以及爱生闷气的秉性,此刻他下体湿靡柔软,可不再是我的口水所造成的了。
这番抚慰后,我的进入比预料中顺利太多,几乎在戳一块无力自保的嫩豆腐。朝深处捅开,雌性器官给予的包容妙不可言,我着魔地想一晚上就把他开发彻底,但涨裂的阴道说不上将就,因为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不接纳我的余地。
得意体内快感还没走完,紧随贯穿的剧痛又快把意志掐灭了。
我刚感到愧疚,却突然被他捧起脸,定定注视着:
“别出去”
本准备离开的性器,便又顶回去,我忘了这时外拔只会更痛。
除开温格,我再没照顾过其他一无所知的小孩,现在仅凭那点快要褪色的记忆给他开壳。
后面的过程无需赘述了,得意被插入半段时腿骨就在痉挛,就算他压抑叫声,竭力想使自己表现得正常,但之后我每每回想,都越发觉得他当时应该比看起来更痛苦。
我有没有说过他有多怕疼?
那晚上我还算享受,小孩的身体又紧又新,平坦的地方也敏感非常,外拔时的夹迫感使我错觉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进去,可复而狠撞,又分明能凿得非常深。
得意的感受大则相径庭,多顶开一点,他给我的反应几乎快要死去,叫声不大,但听着很凄然,其中也带给施暴者一些欢愉,我无法否认,却也无人知晓。
曾经我去找季有心,质问他为什么那样做,想要阻止他继续伤害温格。
他莫名地笑了笑,反问:你没跟他睡过?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他被打的时候是什么样?你不知道?难道你没掐住他的脖子,看他差点没气儿的模样?我是说,温格确实很漂亮,但是如果你不把他撕开来看,你永远不知道他能有多美——你居然不知道?你没见过他脸上有血、有伤的样子?他会尖叫,也会逃跑,那太妙了
季有心顶着那张与我截然不同的脸,讲出古怪、荒唐的想法,我为此震惊,后悔自己为什么试图和疯子沟通。
下次试着强奸他,从后面进去,真该看看,你真该来看看。他建议道,一脸神往,直到有拳头砸落鼻梁。
原来他早早预言了三十二岁的我会变成什么样。
反正,这又不是温格。
抱着得意时,我听见自己的心里正在这么说。
得意腿间有血,不多,我们离开床铺,那里留下滩红渍,非常小,但与他苍白的身体对比,也相当显眼。
在浴室里,得意像机关破损的人偶,靠在我身上一动不动:“良意好痛”
我擦着小孩狼藉的股间,热毛巾抹出些粘稠的血水。
他抽抽鼻子,问我:“刚才在床上你舒服吗?”
我颇感惊讶,沉闷地嗯了一声,他悲伤的神情有所缓和。
如那晚一样,我照顾他,展开浴巾裹住他。洗漱完毕后,他在干净的床铺上甚至不能撑开浴巾,呼唤我名字的声音,也好像小动物的嘤咛。
如果我回应,是否意味着要陪他到明天,或更遥远的某一天。
“良意,你都没射”
“你流血了,不好清理。”
他闻言,左右横摆地挪来,一头撞上我肩膀:“对不起”
我心里一沉,让他别讲这些。
小孩昂着头:“要不你再试试?你都愿意做那种事我还跟你发脾气,我还太自私了嗝,嗝”
我按住怀里抽搐的肩膀:“别哭。”
“良
意,嗝,我下次不这样了嗝”
我轻抚小孩温暖的后脑勺:“不哭了,你做得很好。”
“真的?”
“真的。”
他脸上净是水迹,伸出手臂揽着我,此前一直像是只没有四肢的青虫,被我抱着亲脑门,他泛红的小脑门。
之后,得意起身,凑到我耳边讲话,只能听清半句,因为他语速飞快。
我愣一愣,说先睡觉。
他躺回去,没动静,我板起脸重复:赶紧睡觉,几点了都,你看我多高,都是睡觉长的个儿。
“可是我长不了个儿了,是不是就像他们说的,做过这种事的人都不会再变了?”
“别听他们,听我的,睡觉。”
灯光熄灭的一刻,有轻吻袭来。
“季叔叔,晚安。”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