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力道有些重,黄榛榛有点疼,又似乎夹带了点刺激,泪眼迷蒙,咬着唇发出一声声含混的哭哼。
“秦兄平时找些女人玩便罢,这回怎么还娶了一个回来?”
“不过都是公有的玩物,管她身份作甚。”
“你说这话,那哥几个可就敞开了玩了。走,会会咱们‘嫂子’去!”
“哈哈哈哈,早就等不及了,我要摸嫂子的大奶子!”
“奶子有什么好摸的,倒是那湿漉漉的骚穴还能看看”
秦朝阳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眸中毫无波澜,随后“啪”地打开扇子,摇着慢慢跟在他们身后。
黄榛榛脑袋已经昏蒙得厉害,胸脯前不断的刺激令她无法忽视,花穴也被磨的不断抽绞,但即使被人亵玩狎弄泄尽身子,她内心还是端着一股守身如玉的清高傲骨。
只是这份傲骨在看到从四周围游上来的男人们时破碎了几分。
“你们是谁”
“我们已经在帐子里观看了许久,嫂子怕是不知道吧。”
“嫂子今日新婚,大喜之事,总该有点表示。都怪刚才嫂子表现的太过骚浪,看的我鸡巴都硬了,帮我舔舔吧?”
说完,也不管黄榛榛怎么想,一把就扯开裤头,登时跳出一根紫黑肉棒,昂健奢棱,一下下跳动,龟头也已经兴奋的吐出不少粘液。
秦二秦五识趣的放开黄榛榛,退到台下。
这人名叫刘思诚,是秦朝阳一众友人中的一员。他钳制着黄榛榛的下巴,掐开小嘴儿,就往自己肉棒方向带。黄榛榛瞬间失去平衡,身体向前翘起,后穴便顺势滑离玉棒,只有花穴口还紧紧贴着玉棒,甚至往内深入了几许。冷硬的玉棒头一下子挤入柔软的肉壁,引得黄榛榛微微颤栗起来,却仍是抗拒着胡乱扭头,逼得他急了,用力拗开她的嘴,狠狠塞入自己的阴茎。
刘思诚几个用力挺弄,来回抽送,龟头次次深入咽喉,弄得黄榛榛不住干呕,想咳又咳不出来,憋的脸蛋儿通红,眼尾也洇出一抹儿粉红。
不知过了多久,刘思诚一个抖动,那话儿软了下来,撤出来在她头发上蹭了个干净,这才下了台跳入水中泡汤。
黄榛榛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显然是憋坏了,不过几息便又咳嗽起来,随后开始蠕动嘴唇,“噗”地吐出一口白浊。
“他娘的,老子等不及要肏这骚货了!”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后,另一男子也脱下衣袍裤子,同样弹跳出一根黑硕上翘的肉棒子,不由分说就抵了上去。
黄榛榛自见到这肉棒就被吓的连连摇头后退,虽然退无可退——有男人抵着她的背。可前头这男子早已急不可耐,双手把她抱下木驴,面朝上扔到台子上,扶着龟头缓缓挤开粉软的嫩穴。
“嗯”
黄榛榛昂起脖颈,发出一声绵长细软的娇哼。
粉津津的穴肉被肉棒卷了进去,严丝合缝,不留余地。随着男人的抽送,肉棒竟贴着穴肉带出一波一波晶亮亮的水液,不多时就沾湿了大腿根。
不知顶到哪一处软肉,黄榛榛重重抖动了一下身子,男人会意,故意往下压,使顶端戳刺那一处,胯下也同时用力往上一顶——
黄榛榛立时屁股一抖,娇哭出声,潺潺的汁水被棒子压榨出来,浇淋在火热的龟头上。
“真是骚逼,夹的老子都要射了。”
温热湿润的紧致穴腔紧紧包裹着肉棒,随着高潮不断抽绞,一下一下夹着他,舒服的不行。
这位也射出了浓精,在媚
穴深处。
“秦兄,你娶的这嫂子真不错,好肏。”
“那就常来。”
黄榛榛泪盈盈的双眸都被得失了神,眼前似乎渐渐发黑,复又清明,不过在男人射在她深处时,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直,连欲仙欲死的快感似乎都瞬间被冻结。
她不想怀孕,她不能有孕。
“不许射在我里面,把你们的臭东西拿开,恶心。呸!”
黄榛榛居然还哽着一口硬气在,虚虚地啐了男人一口。
周围的男人忍不住发笑,也许觉得她蠢,亦或是有几分恼,这谁也说不清楚,但黄榛榛的确很可笑,至少在现在的场景下是这样。
黄榛榛瘫软在台子上,略微喘了几口气,就又被一根滚烫的肉棒抵住了腿心。
那里已经被硕大的肉棒干得一塌糊涂,粉嫩软穴泥泞不堪,嫣红发肿,两片花唇被刚才塞在小穴里来回反复挤压,早已肿大软烂,软嘟嘟挂着黏腻的汁液。
新的一人见她那处一片狼狈,皱了皱眉,有些嫌恶,撩了几下水冲洗干净后,便把她的小身子架起来,半跪在台子上,那人半截身子站在水下,半截立于水上,贴在黄榛榛背后,肏进去的同时双手伸到她前面,罩住那两团肥软嫩奶挤压揉搓。
“穴都给人肏松了,欠干的骚货。”
在这人口中,自己俨然已经成了一个骚贱的妓子,被上一位客人操松了穴,下面的客人嫌恶的辱骂。
她甚至顾不上恼怒。小奶头被粗粝的指尖捏住摩挲,刚被过度撑满的小穴又哆嗦着紧咬起来。
“嘶,别乱吸。”男人大手抽打了几下黄榛榛的翘臀,警告她。
“啊—啊—不行了—饶了我罢——”
一股水液淅淅沥沥地从小尿孔漏出来,伴随着一丝黏腻。
“夫人,这样可不行呀,你这么容易喷水儿,如何吃得下我们这么多鸡巴,快夹紧了。”
“饶了你?”黄榛榛身条扭动的实在太娇媚,这让台下刘思诚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他听到这话,笑了笑,“今夜还很漫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