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无话可说,咬着牙忍痛,乳头却在男人手里滴出了一滴乳汁。
那男人乐开了花,把应星压在了床上,用双手把他的奶子握住,朝着中间攒去。变得绵软的奶子硬生生被他挤成了球状,乳汁和血水从乳孔里钻出来,奶子被挤得紫红,应星疼得掉下了眼泪。
等到他终于松开手时,那一对奶子挂在应星的胸膛上,活似漏了气的气球,血水和奶水混合成粉色,挂在应星的奶头上。
男人瞅着这一幕,又是硬了,扯开一个枕头垫在应星的腰下,解开裤子就插进了应星那紧得会咬人一样的批里。
那口粉色的肉洞早已在每日的操干中养成了自我庇护的本能,当男人大力捅进来时就会分泌出淫液来润滑。
应星躺在床上,眼角还挂着因为刚才的疼痛而渗出来的泪水,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不知道有人正在强奸自己一般。他早已经麻木了,下体的疼成了他的日常,他也快忘记了正常人该怎么走路。
那男人又去拧着他的肉蒂,像是把这儿当成了操他时的把手,男人自以为操屄的技术高超,随着耸身一挺一出的动作或松或紧地扯着它,充血而通红的肉蒂被扯长了,像是要将它从他的身上拔下来似的。
他奸了应星一会儿,应星的阴道很短,每次他都能捅在那个肉而圆的宫颈口上,他自以为操到了应星的g点,得意不已,施施然抵着宫颈口射了进去,又在应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满足地抽了出来。
应星出了口气,次次如此,疼得似乎即将死了,但次次他又这般破破烂烂地活了下来。男人拍着他的屁股淫笑,他早已经习惯了应星总是没有表情的脸,所以他把应星那颤抖的腿根当作是高潮的象征。
他把自己那根肮脏的鸡巴在应星的屁股上擦干净,眼睛盯着那个往外吐着精水的肉穴,骂了句“婊子”,然后拎起裤子,哼着歌走了出去。
分娩的那天比那男人预料的早了一个月,是在快法,应星只觉得景元在自己的下身胡乱顶着,时而撞在他的肉蒂上,又时而捅在了他的后穴穴口,在他的小腹深处里的难受没有得到丝毫舒缓,反而弄得更加渴求起来。
应星抬起来手,扶在了景元的肩膀上,在他托着自己的腰肢起来后,自己在景元的老二上重重坐了上去。
骤然撞进身体里的疼痛叫应星眼里黑了一瞬间,他听见自己下身的骨头在嘎吱嘎吱响,像是生锈了的金属被暴力撑开。
景元低下头来,见到一缕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