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变化,老姐脱衣服的动作,只是一种宣示而已。这么多年来,我们热衷於探
索对方的身体,甚至看她脱衣的节奏,我都能把老姐想用的体位抓个八九不离十。
我很快就把衣服都脱光了,跪在老姐的面前,把脸埋在她饱满的阴埠前,隔
着温暖的布料,一股女性分泌物的酸甘气位,和她檀香基底的身体乳液香气混
合,直接冲进我的鼻腔。强烈的荷尔蒙让我觉得全身像火烧般的发烫,我用力的
挤压她两边的臀瓣,一边略为粗暴的隔着衣物又舔又咬她的阴埠。
随着柔滑丝袜下的两片臀瓣恣意的变形,分泌物的气味变得更为浓烈了,老
姐两腿间也湿透了,分不出是我的口水还是她的淫液。她腿一软也跪了下来,拉
扯我的头发,狂野的跟我接吻。我伸手捧住老姐的脸颊,她的眼神迷蒙,彷佛有
火光晃动,我凑前吻了她的嘴唇,一次又一次加重吸吮的力道,两人的齿舌缠动,
交换着黏腻的唾液。
老姐发出浓腻的鼻音,一边用手勾着我的腰部,把胸脯跟我的相抵。我感觉
到她温热而饱满的乳房在磨蹭着我的胸口,便伸出左手抚摩她的背部,灵巧的解
开她内衣背带的扣环,另一手
则继续揉搓,掐弄着她的臀部。
交缠了一阵子,老姐收回了舌尖,叼住了我的下唇,慢慢的分开彼此的嘴唇,
在彼此的唇间还留着一缕细丝将断未断时,她自己褪下了胸罩,示意我舔她的乳
房。她36e的饱满乳房在挣脱了内衣后,虽有些下垂,但形状圆润而饱满,感
觉里面的组织相当的结实。我把这对木瓜型的大奶捧起,一边掐弄,一边轮流舔
弄深茶色的圆润乳头,和略成不规则圆形的乳晕。老姐一边发出甜腻的哼声,一
边举起双手拉扯自己的头发,我便顺着乳房的侧边一路往上舔到她刮的光滑的腋
窝,贪婪的吸闻着与阴户比起来别有风味的浓烈体味。
老姐「啊」的发出了一声哭泣般的低沉呻吟,一阵颤抖,把头搁在我的肩膀
上喘息着。过了一会她回过了神,小力的啮咬着我的耳朵,要我抱她去主卧室继
续作。
一到了卧室,我把老姐往双人床上一抛,她便撅起屁股,趴在床上。老姐
知道我喜欢她穿着丝袜作,但是包臀内裤不方便像丁字裤那样扯到一边直接插
入,所以她就把内裤连着丝袜褪到大腿上,把两腿尽可能的打开,暴露出她湿润
的阴部和肛门。老姐的阴毛不多,只有顺着阴唇两边窄窄的地带,覆盖着突起的
阴埠处,稀疏的长了一片。毕竟是饱经开发的熟妇了,她深色的大阴唇肥厚而多
皱,但是因为剖腹产,小阴唇闭合的还颇紧密。我用手指把阴唇拨开,便见到珍
珠色的阴核,以及微微绽开的小阴唇间,暗红色的嫩肉。这枚肥美的肉蚌开合间,
透明黏稠的水珠便带着细丝滴落在床单上。
老姐用手肘撑起上身,挺起了臀部,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我挺枪上阵,
胀热的阴茎撑开已经充血外翻的阴唇,一寸寸的没入她的体内,她哼了一声,发
出低低的呻吟,缓缓的摇动起腰枝来。老姐的阴道壁久经开发,略显宽绰,但是
她长年运动,骨盆肌一收缩,那种夹力足以让男人在瞬间打一个冷颤,她褪到大
腿弯的丝袜和内裤,和我的大腿和阴囊摩擦着,发出轻柔的嘶嘶声,带来另一种
触感上的享受。
很明显的,我跟老姐的性器和频率都很合拍,插入的时候,虽然没法像某
些狂猛的男优一样直接顶到肺,但龟头恰到好处的戳弄到g点,明显让老姐很
受用。也许是多年禁忌性爱养成的习惯,老姐大部分时候都咬着嘴唇,尽量只用
鼻音低低的呻吟,真的爽到受不了时,便别过头来向我索吻。这样干了好一阵子,
感觉老姐腹部不停地抽动,我自己也快到极限了,於是一把把老姐翻成躺着,拉
掉她耷拉在腿间的内裤和裤袜,把她的双腿扛在自己肩上,阴茎抽出到阴道口,
双手用力掐住老姐的两个大奶,一口气将阴茎插到最深处。
老姐发出无声的嘶喊,握住我的双手,长长的指甲陷入了我的手背,一起往
她的胸部施加压力,阴道倏地收紧到极限,一股几乎把阴茎夹断的压力袭来,我
也无法忍耐,炽热的精液一泻如注,灌满了老姐的子宫。
我觉得腰间一阵酸软,趴在老姐的身上,一动也不动的等待她高潮的余韵散
去。过了片刻,老姐迷蒙的眼神恢复了点神采,我已然软缩的阴茎也滑出了她的
阴道,我轻轻把盖住老姐脸庞的头发拨开,拉过她的大腿搭在自己大腿上,让双
方的下体相贴,感觉她潮湿的阴毛拂擦着我已经软化的阴茎。
我伸出食指轻触老姐的嘴唇,她顽皮的把我的手指叼住,带着狡猾的笑容,
用手指沾裹了从她阴道口渗出的黏液,伸到我的嘴边。我毫不犹豫的就把她的手
指含住,她的脸倏地红了,轻轻的说「弟,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喔」
我想开口,老姐却翻转过来,靠在我怀里,蜷曲着身子,拉着我的手,让我
抚摸她的乳房和下体,以往她这样作,就表示要我先静静听他说。
「弟,你知道吗,我婚礼那天,我挑逗你,让你像今天一样,射在我的体内,
我是故意的」
「因为在我心里,我唯一的丈夫就是你,我想要让我自己的身体里面,充满
了你,我们两个,一起上礼堂」
「当我敬酒的时候,每个人都在恭喜我,说要百年好合,说要永结同心时,
我都觉得他们祝福的是我和你」
「我一边敬酒,你的精子一边渗了出来,我觉得我好淫荡,可是我又觉得我
很纯洁,因为我对你的爱是那么纯粹」
「那天以后你就不再跟我作爱了,我隐隐约约猜道为
什么,我知道你是为我
好,可是我不想要那样」
「妈进医院的时候,你刚好出国赶不回来。有天晚上我照顾她,她跟我道歉,
她说爸太早死,她为了养我们两个整天奔波,没有时间好好照顾我们,又因为太
穷了没法让我们两个分房睡,才会造成我们两个乱伦了」
「当时我才知道,妈很早就知道我们两个关系异常,但她没勇气说出来,因
为她怕揭破了,这个家就会崩溃了,而且很讽刺的,她觉得我们两个是真的有爱
情的」
「所以妈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我结婚了,她才跟你说,因为她觉得我
的个性太极端了,但是你不一样,为了我以后幸福,你会忍耐的」
「我跟妈说不是这样的,我没怪过她,但是我只要你,你才是我的幸福。每
个人都会有不为人知的瘾头,而你就是我的瘾」老姐转过头来对我笑了笑「靠嚼
口香糖,是戒不了毒瘾的」
「你知道吗」老姐眼眶中淌下了泪水,但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老妈说错也
错了,人一生能咬着牙错到底,也不枉走上一遭,反正要死了,她就帮我最后一
次」
「啊!」我一下恍然大悟「所以他们说老妈临死前性情大变,其实跟脑瘤没
关系……」
「是啊」老姐轻轻的说「她不惜牺牲自己一向给大家的好印象,为了让大家
想到她就避之唯恐不及;还有挑个鸟不生蛋的偏远小庙放骨灰,也是为了这样,
我们两个可以像牛郎织女一样,每年在自己的鹊桥上相会,没人会跟,也没人会
怀疑」姐姐翻过身来,紧紧抱住我「这是老妈留下的最后遗作。」
「才不是!」我断然的说。
老姐看着我,显得有点讶异
「我有一次问老妈,她哪来的天才主意,把女儿取名叫杨萱,儿子取名叫杨
轩……到底在叫谁,鬼才分的出来」
「结果老妈竟然说,有差吗?反正你们两个打出生就在一起了,不管要干嘛,
一起来就是了」「……咱们两个,才是老妈遗留下来的天才之作」
老姐噗哧的一声笑了出来,我抱紧了她,不禁想到刚刚老姐转述的话,是啊,
错也错了,人的一生能咬着牙错到底,也不枉走上一遭了。